更新，剧情持续放飞。
应该能感受到我几次想开车结果都熄火了……
女孩子们都超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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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你们有没有听到隔壁有很奇怪的声音？”
D.va从游戏里抬了一下头，飞快地说道：“我刚刚好像看见源氏从隔壁跑出来。”
“隔壁是训练室，偶尔有点响动不奇怪吧。”法芮尔打了个呵欠，“我记得之前是莫里森在用。”
D.va操纵手柄的动作顿时僵住，画面里的游戏角色因此没能躲过BOSS的攻击，很快宣告阵亡，但D.va来不及管这个了：“……我刚刚好像还看见……死神也往隔壁去了……”
关于士兵76号和死神的过往，D.va并不清楚，但她记得死神可好几次差点儿就杀了76——
“我去看看！”游戏手柄砸在地上的瞬间，猎空的身影就已经冲到房门口了。猎空身为前守望先锋的队员，对这两位她曾经的上司的了解自然要比D.va来得多。在她的认知里，让这两人同处一室并不是什么好的决定，尤其是在守望先锋将要解散的前期——
“莉娜等等！”美忽然叫住了几乎是瞬间就要到达隔壁的猎空，她生怕自己喊得慢了，还轰地一声筑起一面冰墙挡住了后者。做完这一切后，她才紧张地咽下嘴里的小笼包，小声说，“我猜他们不会有事的。”
面对其他女孩疑惑的眼神，美犹豫了一会儿，含含糊糊地解释道：“莱耶斯现在不是死神了，齐格勒医生说他不具备危险性，不妨相信她吧。”
——也相信莱耶斯。美在心里补充，愉快地咬下另一个小笼包。
*
莱耶斯多少意识到了76那天说的“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那一定是原则乃至信仰上的分歧才导致他与莫里森最终的分道扬镳——
但是。莱耶斯叹息，但是——
“你有三秒钟的时间要么继续要么从我身上滚下去。”76冷冰冰地道。
莱耶斯选择了从76身上滚下去。
“疼吗？”他扭了扭自己在刚才的搏斗里受伤的手腕，把躺在地上的76拉了起来。
76摇摇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你比试过了。”
“那你恨我吗？”莱耶斯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
“什么？”76一怔，下意识地移开视线，“……我忘了。”
——但是莱耶斯很难想像是什么原因导致自己对莫里森乃至整个守望先锋恨之入骨，这几乎不可能发生，却又是事实。
“不提这个。”76长呼了一口气，重新活动筋骨，“再来一次。这回我一定会把你狠狠地揍到地上去。”
“如果安吉拉问起来怎么办？”
“就说你在楼梯上摔倒了。”
*
“隔壁又……”D.va把耳朵贴在墙上，凝神细听，“我觉得他们在打架。”
“切磋。”美淡定道。
“可是好像很激烈……”D.va的主播职业病有点抑制不住，“我想去看看。”
美咳嗽了一声：“别……别打扰他们。”
“打扰？放心，我不会出声的。”
“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来玩游戏，D.va。”猎空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和美飞快地交换了个眼神，“在守望先锋还在的时候他们就经常切磋，没什么稀奇的，对吧，美？”
“对。”美笃定地说。
法芮尔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她的注意力更多地被小笼包吸引走了。
*
76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莱耶斯身上，手肘下压，紧紧地扼住了后者的咽喉。
莱耶斯呼吸困难，用尽方式想让自己从必输的困境中脱离出来。他一向不愿认输，哪怕是面对莫里森的时候——或者应该说，尤其是面对莫里森的时候。
然后莱耶斯就如黑色的流沙般散了开来。
当手肘磕到地上的时候76吃了一惊。和莱耶斯相处得太久，他几乎要忘了死神的存在，忘了加布里尔·莱耶斯其实只是个幽灵。
片刻后，黑色的沙雾重新聚合，莱耶斯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喘息剧烈。
“莱耶斯？”76皱着眉，按着他的肩膀，“你还好……”
“……吧？”76愕然地看着他上方的莱耶斯，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猝不及防地压倒。莱耶斯整个人笼着他，双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76有点不安，不仅是因为自己处于的劣势局面，更因为身体上方的莱耶斯。莱耶斯脸色惨白，瞳孔几乎没有焦距，从一开始就没缓过的剧烈呼吸将他的意识推得越来越远。
“……加比？”
莱耶斯倒在了士兵76号的身上。
*
天使看起来相当忧虑：“我不清楚莱耶斯以前是怎么控制他这个能力的，但是强行撕裂自己的物质状态，对现在的他而言只有坏处。”
76沉默不语。
天使微调了点滴的速率，叹了一口气：“他差不多快醒了，我先出去了。”
“多谢了，医生。”
天使苦笑着摇摇头：“别急着谢我，你们还有更大的问题要解决。”
*
“所以昨天，他们真的在打架啊……”美远远地看了看医疗室，略微有些吃惊，她可少有猜错的时候。
“而且看起来是莱耶斯输了。”猎空补充。
“什么呀，不是你们说他们在切磋的吗？”D.va茫然。
*
莱耶斯再一次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头痛欲裂”。莫非莱茵哈特又砸了他一次？顶着快要炸裂的头痛，莱耶斯睁开了眼睛。
很好，这次没有对准他的脸的枪口，倒是有个紧绷着脸的家伙。76靠着椅子浅眠，严肃的脸庞即使睡着了也不肯放松。莱耶斯偷偷地打量着他，视线多在76脸上两道斜贯的伤疤上徘徊。
如果是过去的莫里森，他一定不会容许自己的脸上留下伤痕。莱耶斯默默地想，但是，这样也……挺好看的。
“你醒了？感觉好点儿了吗？”
莱耶斯勉力点了点头，说实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最后的记忆就是76逆着光呈现着暗蓝色的那双眼睛。
76松了口气，又很快敛了一脸肃容。“加比，你还记得你昏过去前的状态吗？我是说，以前你使用这个能力时，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莱耶斯一愣，努力去回忆，他隐约记得这个——撕裂组成自己的物质，散成离子态——每当使用它的时候……
“杰克。”莱耶斯哑声道，“什么也没有。”
“什……”
“那里什么都没有。”莱耶斯重复道，紧紧攥住76的手，“我只看见了死亡。”
“——还有你。”
—TBC—
